在从上海飞往悉尼的航班上,乘客们最担心的是来自欧美的旅客。
其中一些人,包括地质学家陈女士(Ellie Chen),是从武汉市出发的。
一个月前,32岁的陈女士还无法想象自己真的能够坐上飞机离开武汉。
多达200名澳洲公民和永久居民没能搭上2月的撤侨包机,陈女士就是其中之一。
这些“被遗忘的澳洲人”曾联署过一份请愿书,要求澳洲政府派出更多航班,并愿意前往圣诞岛或达尔文矿工营地进行隔离,但飞机从没来过。
启动更多航班,并将其带到圣诞岛或达尔文采矿营进行检疫。他们从未来过。
两个多月的恐惧、沮丧和无聊终于结束了。
她说:“活着是最重要的。自从10年前我移民之后,我陪父母的时间从没超过15天,但这一次,我陪他们待了两个半月。”
40岁的丁女士(Kelly Ding)的生活也发生了改变。
自从2003年离开武汉之后,她便很少陪伴双亲,但这一次,她反而是与奥克兰的丈夫和儿子分离了三个月。
她说:“现在,我变得更加包容和善解人意。我一直觉得,作为一个普通公民,无论来自哪个国家(无论是公民还是居民),我们实际上都没法控制包括病毒严重性在内的整个事态。”
她建议大家:顺其自然。 “镇定自若,保持积极的心态,过有规律的生活,珍惜陪伴家人的时间。”
回到悉尼之后,陈女士想尽快回到工作岗位。但她首先得在酒店进行14天的强制隔离,然后才算是摆脱了这次疫情的折磨。
“下机后有士兵和警察在等着我们,把行李交给他们,然后坐上巴士,跟其他人保持1.5米的距离。”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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