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昆州西南部小镇Cunnamulla的一个牧羊场上长大的韦伯斯特(Webster)夫妇意识到,他们希望能够在城市里给孩子们提供奔跑的空间。
当47岁的达伦(Darren)和45岁的特雷莎(Teresa)于2013年从悉尼搬到黄金海岸时,为孩子露西、杰克逊和詹姆斯提供一个后院是他们最看重的事。
在这对夫妇位于Mermaid Waters的近1000平方米的地皮上,草地上安放着游泳池、篮球架和足球门,孩子们一年到头几乎从不宅在室内。
许多人认为韦伯斯特夫妇正生活在伟大的澳洲梦中:一栋有足够大的后院供烧烤和打板球的房子。
但是,对于许多购买购地建房包的人来说,这似乎遥不可及。
澳洲统计局(ABS)的最新数据显示,2012年至2021年期间,五大州府的新土地平均面积大幅缩水。
变化最大的是布里斯班,面积下降了20%,只剩459平方米。
不过,阳光之州首府的土地面积仍是全澳第二大的,仅次于阿德莱德(下降6%至468平方米)。悉尼的土地平均缩水18%(423平方米),而墨尔本则下降了12%(429平方米)。最小的地块在珀斯(下降11%至399平方米)。
同时,房屋布局平面图的大小基本没有变化。
Demographics集团董事库斯滕马赫(Simon Kuestenmacher)说,澳人更倾向于牺牲草地而不是居住空间。
“人人都希望在市中心住大别墅,有七间卧室,但价格只要50万澳元,可惜根本不存在这样的别墅。因此,我们需要做出妥协。只有一点是我们不愿妥协的,那就是卧室的数量……最起码,越来越多家庭要求得有三间卧室。”
但是,新冠大流行和相关的空间竞赛促使开发商开始提供更大的地块,在ABS的统计中,一些城市的建房用地面积增加了2%。
房地产开发商Lendlease的社区总经理米尔斯(Matt Mears)说,在多年的隔离之后,真正的重点是和邻居们相聚。
“我认为,后院足球正在走向前院,开放空间的可及性至关重要。”他说,“现实是,地皮缩水并不意味着生活品质降低,只是空间的使用方式可能变了。”
“人们正在进行取舍,并乐于接受较小的院子,只要他们还能在户外和邻居见面,一起遛狗和踢球。”
十年来,澳洲房市经历了两次繁荣,导致全澳房价中位数实际上翻了一番。
住房产业协会(HIA)经济学家莉莉克拉普(Angela Lillicrap)说,负担能力很可能是土地面积缩水的驱动因素。
HIA-CoreLogic上周五发布的最新土地报告显示,悉尼(59.3万澳元)、墨尔本(42.8万澳元)和霍巴特(35.5万澳元)的土地成本已经增加了一倍多。在布里斯班,Stradbroke和Redland Islands的廉价土地十年来降价了44%,但一旦排除这些地点,数据显示土地成本上涨了42%(30.61万澳元)。
莉莉克拉普说:“建房用地主要是卖给首置业者,因为他们通常买不起占地1000平方米的大澳洲梦。”
Mortgage Choice经纪人帕特里奇(Scott Partridge)说,对于许多买家,尤其是首置业者,通过新建房屋入市通常比购买现房划算,因为有联邦和各州的财政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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