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程学习沦为“公开处刑场”?疫情下,澳洲家长对选公校还是私校更焦虑了

远程学习沦为“公开处刑场”?疫情下,澳洲家长对选公校还是私校更焦虑了

前言

古语有云,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这一点放在古今中外皆是如此。

比如在澳大利亚,公校与私校之争就一直以来都是备受家长们关注的一个话题,每次讨论也总是能引发热议与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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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盯着高考成绩排名,替孩子报名公立精英中学,但又担心孩子在学校里长成一个正宗“澳洲华裔书呆子”的家长;

还是攥着钱包,哪怕是自己节衣缩食也会狠下心为孩子报名私立学校,但又害怕孩子在学校里感受到与其他同学家庭的差距后出现心理扭曲的家长;

虽然彼此的选择不同,但相信在做出选择的那一刻,他们焦虑的心情其实是相通的。

而反反复复的疫情下,令许多家长感到“头皮发麻”、“阴魂不散”的在家远程学习,更是无情地拉扯着这些可怜人的最后一根神经。

远程学习沦为“公开处刑场”?疫情下,澳洲家长对选公校还是私校更焦虑了

是的,虽然澳洲全国中小学生刚结束了自四月份开始的全民在家学习活动消停没多久,这不随着维多利亚州的疫情复燃趋势,远程学习又双叒来了:

自7月20日开始,位于维州局部封锁地区的学前班至10年级的学生将回归远程学习;许多私校甚至比公校更加“勤快”,早已经在本周重启了远程学习。

这也令许多未雨绸缪的澳洲家长,在此时此刻不得不静下心来面对一个现实问题:

这场疫情期间不同学校在远程学习上的差异化表现,是否真的已经成为了人们心中将澳洲公校与私校之间拉开血淋淋差距的“公开处刑场”?

“不一样的一天”

在早上8点20分之前穿好校服,在家里的书房里端正地坐好,并等待上课铃声的响起;上课时想去洗手间,还得对着摄像头里的老师举手示意…

对于在悉尼内西区私立女校Meriden的女生们而言,虽然是在家远程学习,但在学校里该遵守的条条规规却也照样需要遵守。比如在“上学期间”不能使用手机,而且必须身着运动款校服这一条。

除此以外,对于大多数的澳洲私立学校,丰富多彩的课程大纲外活动也同样转移到了线上。

比如悉尼东区私立男校Cranbrook的游泳教练开始拍摄自己来回游泳转身的视频,以方便学生们在自己家中的泳池照样学习;比如在该校的远程戏剧课上,学生们将戏剧中的角色分别在家表演出来;辩论赛则通过微软小组系统中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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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anbrook的一名学生在家远程上小提琴课 / 来源:SMH

位于墨尔本的私校Gippsland文法学校也设立了一些远程跨课程项目,并鼓励学生们利用自家后院的空间,参加健身训练营、哲学俱乐部、赛马、合唱团以及后院露营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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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表情包或许阐述了大多数澳洲公校学生在疫情期间的在家远程学习活动的真谛

在私校里的这些孩子们一方面努力适应远程学习与活动的同时,家长们也不敢闲着:

他们互相交换着笔记与新心得,并比较各个学校之间不同的日程安排、课程结构与着装要求。

悉尼私立女校PLC是要求学生们在家学习时身着运动款校服的许多私校之一。该校表示,“这能帮助她们感到仍然是学校社区的一份子,哪怕她们可能单独在家。”

这一点也得到了墨尔本文法学校的认同:“这会是学生们建立与学校的心理联系,并把学习时间同其他在家时间区分开来。”

但公立精英中学北悉尼女子高中的观点,却可能与这些私校有一些出入:

“虽然有些人觉得,通过习惯性行为创造假装一切正常的错觉能够激励人心,但在这个问题上,其实是没有那种一刀切的办法的。”

“不只是校服”

虽然在澳大利亚,比如Gippsland文法学校在内的一些私立学校,也和很多公立学校一样声明不强制穿校服。但在这些学校之间,远程学习课程的规划与上课的形式仍然隔着千差万别。

正如Cranbrook私立男校的学术总管Nick Jolly所说的一样,大多数私校在疫情期间远程学习的课程规划上也似乎更为严谨:

“我们的目标,是在远程学习的环境中尽可能地还原在教室中学习的场景。” 他补充,在这个不可捉摸的当下,有一些程式化的熟悉感对缓解焦虑情绪非常重要。

在远程学习中,该校的时间表根据高年级男生一天6节课的课程安排而定。学生们还可以通过视频会议参加集体会议、家教小组与全校集会。

但更多的公立学校则修改了时间表,并将时间安排得更为灵活,以便于学生时不时地离开屏幕出去透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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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Sir Joseph Banks高中将每节课堂时间缩短至30分钟,休息时间则延长至15分钟;Pittwater公立高中在远程学习的时间表设置为下午一点半放学,学生可以将下午的时间用来阅读、撰写期末的大作业、或者完成随堂作业;Revesby公立学校则采取了一个更加“自由”的签到机制,即学生课堂表现根据他们一周内是否上课与交作业而定,而不再是每天课前点名的“老土”形式。

而在远程上课的形式上,不管公校还是私校,大多数学校都采取了不同形式相结合的策略。

但在Meriden等私校,高年级的课程通常是以在线直播的形式展开,并且在过程中充满了积极的互动:

比如在一堂该校的10年级食品科学课上,教师以学生们在家庭厨房中找到的调料为测试内容,并引导她们制作出健康的甜点;在另一堂7年级的科学课上,要求学生们在家里测试各种物品的密度。

但对于许多公校的学生而言,这种私校中广泛采用的形式却很有可能成为了“奢望”——不论是由于技术实现原因还是家庭资源条件原因。这也导致原本应该侧重在线上的远程学习活动,最后似乎反而还是回归到在线下的自我学习活动。

实际上,在澳洲最富裕与贫穷的家庭之间的资源差距可能是惊人的:

400多万澳大利亚人仅仅通过移动网络就可以上网。对于家中有15岁以下子女的澳洲家庭而言,平均家里有2.1台笔记本或台式机,但对于收入最低的家庭而言,这一数字降至1.4台。

这意味着,孩子在远程学习时可能不得不借用父母已经老旧、过载的电脑,还得忍受着家中缓慢的网速…什么,你说学习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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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立精英中学北悉尼女子高中在声明中坦承道,“基于很多学生反馈学习期间的网速慢,因此直播与视频可能是充满问题的。” 

于是,这家学校采取了一种折衷的“混搭模型”教学模式,每门课的课时表上只设置一到两个在线课段,但更多的学习则侧重于研究、讨论版、作业以及提前录制好的课堂内容。

但这种安排其实还是高配版的,昆士兰州公立学校的学生们可能就更“惨”了:远程学习第一天,政府的教育系统就崩溃了。

这也意味着,对于在远程学习中或许已经没有占到“天时”、“地利”的公校学生而言,向私校挑战“人和”更是显得难上加难。

哪怕在新州HSC考试中频频摘得桂冠的James Ruse的老师也不免直言,称观察到了“一些没有按照平时期望发挥表现的学生”。

结语

在如今的澳大利亚,有高达逾40%的中学生与近30%的小学生在私立学校就读。而相差悬殊的是,在英国,仅有7%的孩子就读于私校。

近年来,越来越多澳洲家长为孩子选择就读私校的背后,体现的其实正是资金与资源在天平上的倾斜。

据统计,在过去十年里,新南威尔士州每个私校学生收到受到的拨款增幅是公校学生的4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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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给在澳洲的人们打了当头一棒:

各个学校部门之间的资源差距正在迅速扩大,而疫情期间的在家远程学习活动,就刚巧“惨烈”地验证了这一点。

而对于本来在两者难以抉择的家长们,考虑到澳洲疫情在当下的反复以及未来的不确定性,又是否会将心中的天平朝着其中一方倾斜呢?

参考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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